问号和感叹号的重叠使用有两种形式,问号“?!”表示疑问中的感叹,感叹号“!?”表示疑问中的感叹。有时,两者不作区分,以“?!”最为常用。这种重叠使用形式,既表达疑问语气,又表达感叹语气,具有将较为复杂的情感融为一体的功能。比较“这是你的看法吗?”“这是你的看法吗!”“这是你的看法吗?!”这三个句子,语气不同。第一句只是表达疑问,第二句只是表达感叹,第三句则以感叹语气提出问题,表示说话者不相信听话人会持这种观点。下面我们通过例子来感受一下问号和感叹号单独使用和重叠使用的区别:
“……长江洪涝问题如何解决?如何除害兴利?”“南方水多,北方水少,能不能从南方借点水给北方?”“建那么多支流水库不如建一个三峡水库,干脆在三峡总出口建一个水库吧!”(《光明时报》1997年11月7日)
前三个问号表示简单的疑问语气,最后一个问题带有感叹语气,因此问号和感叹号连续使用。
1. 用于带有强烈情感的反问句结尾
(1)祥子哭着说:“我得罪谁了?”说完又坐到了床边。(老舍《骆驼祥子》)
(2)他爸爸干了那么多坏事,怎么会是个好人呢?(曹禺,《雷雨》)
2. 用于带有指责语气的疑问句末尾
(1)陈中阳接到电话后勃然大怒,开门见山地质问:“你怎么能这么大惊小怪?!”(周梅森《人间正道》)
(2)你在这里干什么?!(赵元任,《汉语语法》)
3. 用于表示惊讶的疑问句结尾
“仅凭这三本书,我们就能——BOOM?!”
“可以肯定,这就是解开核秘密的三把钥匙。”(苏方学《中国核武器与原子弹英雄邓稼先传》)
4. 不必要的重叠
表达复杂的思想感情主要依靠文字,而不是标点符号。毕竟,问号和感叹号代表两种不同的语气。一起使用时要谨慎。只有当句子包含两种强烈的语气时才使用它们。一般来说,根据句子强调的语气选择合适的符号。例如:
(1)鞠同安说:“吴书记,您在车上坐了六个多小时,不累吗?!”
(2)这些迹象是否表明活页选集已经开始调整思维了?
(3)你在说什么?!
这三个句子中,问号和感叹号都没有必要使用。例(1)、例(2)中,问号应该保留;例(3)中,感叹号应该保留。